“还能是什么人,当然是上头的人了
”黑皮喝了一口酒:“一接到电话,我们头儿就开会,让我们不用管这事了,也不许往外透露,我说,一个舞女被东瀛人杀了,这上头怎么这么重视呀?” 齐石大力地咽下一口口水,恶狠狠地将杯子里的酒灌入口中,一个舞女?现在,她绝对不是一个舞女这么简单了 齐石喝得大醉,他踉跄着身子,时而左,时而右,走在十里洋场的大街上,他不停地撞在别人的身上,有不耐烦地一把推开他,他的身子便软绵绵地倒下去,瘫倒在地上,他痴痴傻傻地笑着,突然有人一把将他拽了起来,将他背在背上,一路往回走,待到了屋子里,推到沐浴房,一瓢凉水浇下去,惊得齐石跳了起来:“是谁?” 不容齐石再说出一个字,杨砚卿又一瓢凉水淋下去,可怜齐石的上衣全部湿透,头发淋湿了,嘀嗒嗒地往下滴水,齐石抹了一把脸,头脑清醒了不少,他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,低着头,双手绞在一起,身子不安地抖动着:“大哥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