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子的家里我们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,而且他们夫妇说平时很少邀人到家里来的
胡子和席美琳的性子都很淡,这是他们的职业使然,就拿交际来说吧,胡子的朋友不多,除了福伯,估计我也只能算上半个,至于席美琳,就几乎没有什么朋友
能够和他们说得上话,有点走动的只能是殡仪馆的同事了,而那些也只限于在殡仪馆的时候有接触,下班以后就各回各家,几乎也没有多少的交集
看来问题还是出在殡仪馆
我和言欢没有在胡子家呆多久就离开了,我知道他们都习惯早点休息
“咦,这是去哪?我们不回去吗?”言欢发现我带她走的并不是回去的路,好奇地问道
我说我们去趟市二医,我想去看看福伯,胡子的事情我也很想听听他的意见
福伯是个高人,或许有时候他能够给我一些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