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我收拾好了东西,去见了凌天若一面,将那本笔记也一同带给了她,秦南道的东西,总归是对他的一个念想
在去的路上,我手握笔记,心中还是矛盾于天寿宫坍塌时看到的那个虚影,几天来,我偶尔还在做着一个奇怪的梦,梦见李置生逃出了天寿宫地底,手里拿着青铜盒和三枚羊脂玉片,再仔细一看,他踪影全无
又或是偶尔梦到那个五十年前那个贺兰山地底长道中,秦南道下手杀害爷爷的过程,还会梦到吴家人身形怪异的向我叙述着他们的痛苦,我想,还是我的心里太过执着于这些过去的琐事了
见到凌天若,她比上次要精神了许多,见到我也露出许久不见的笑容,我们边吃饭边聊
“张墓,明天我订的机票,飞华盛顿
” 我点头,“祝你旅途愉快,早些回来
” “我打算把父母也接到那边,准备在那里定居了,这边没什么可以留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