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穗明白情况不太妙,多半爸爸、大伯和大伯娘都赶去医院了,她得去和姜雪做个伴
大院儿离大伯家并不远,现在天还没黑,赶去来得及
听驰厌这样说,姜穗回去把屋子的窗户关了,然后拿起一把粉色的小伞:“走吧
” 驰厌便默默跟在她身边
外面下着雪,以至于天光哪怕黯淡着,道路也分外明亮
姜穗身上的披风被吹起来,她有些尴尬,不大敢看身边的驰厌
她很久没有见过他,目前留在记忆里最深刻是自己踹了他脸一脚,一个男人但凡被人在脸上踹一脚,心情约莫都是不美妙的,驰厌不待见自己也情有可原
驰厌走在风雪那一边,她披风终于没被吹得四散飞扬了
然而她披着的头发,又软又卷,她一会儿又摸摸小脑袋,按住不让它们飞
谁也不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