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种时候,聪明的姑娘一般不会说话,只是微羞低头,更聪明些的姑娘,大概在会趁势依偎进男子的怀里,只有聪明过头的姑娘才会问出那个问题:你说的好看,究竟是花好看,还是我好看? 桑桑不会问这种问题,脸上也没有什么羞意,更不会偎进宁缺怀里,她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见,直接向崖坪那头走去
宁缺有些失望,但看着她鬓角的小白花在暮风里轻轻颤抖,注意到她没有把花摘下来的意思,又觉得非常满意,很是欢喜
“你有没有看见我家二师兄
” 他扒开密密的青藤,追到桑桑身后问道,在他看来,二师兄应该便是在峰顶或戒律院什么地方静思佛法,桑桑寻佛祖时应该顺道见过
桑桑没有转身,背着手继续前行,说道:“白痴
” 宁缺记不清楚这是她第几次骂自己白痴,愤怒早已变成了麻木,无可奈何摇头,待看见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