霁川不愧是沥川的兄弟
和René聊了一个小时,知道了很多沥川的往事
和霁川聊了半个小时,凡是沥川不想让我知道的,霁川一丁点也不透露
我们一直在谈瑞士的气候和风光
霁川劝我一周给沥川打一次电话
他说,沥川肯定很想听见我的声音,可是他的病情还不是很稳定
人也很虚弱,不能长时间说话,严重的时候还要依赖呼吸器
坦白地说,经历过两个亲人的死亡,我对恐惧比较有抵抗力
沥川的情形让我想起父亲去世前的那个月
那时我一天能拿到三张病危通知单,每次抢救,我和小冬都守在手术室的门外,盯着墙头的挂钟,看时间和生命分分秒秒流逝
一个月下来,我们的心灵已被折磨得疲惫不堪,对恐惧已经完全麻木,只知道听从医嘱,照顾病人,努力配合一道又一道的治疗程序
有时看见我爸在病床上苦苦地挣扎,生不如死,我甚至悄悄地想,如果我是他不如干脆去了,也许还是个解脱
和René聊完天的那一周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