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山城中医院,我在山城也算是颇有关系,于是很快便找到大伯在此处的住所
”苏上远忍不住感叹,“我真无法想象大伯竟然在此,一隐数十年
原本以为大伯会因为父亲的原因,对我拒而不见,但是没想到大伯,却仿佛早知道我要寻来似的
” 他的脸上显出惊奇之色,似乎又沉浸在当日的会晤中,“大伯对我甚好,但他却不愿意与父亲见面
于是我只好与大伯聊些医术上的话题,闲谈中我无意间提起自己所碰到的那个病例,为何那针刺下之处,非脉非穴,却能解除苦痛?” “莫非便是由此使你切入到那祝由术?”常立对这些自然是一窍不通,但苏上远既然又重提此问,想来定然有关
苏上远忽然笑了一下,既没有肯定,也没有否认,“大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却是给我讲了一个故事……” “什么故事?”常立原以为苏上远会复述一大段,大伯的医学理论来,却没想到这个大伯还真是不能以常理视之
&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