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远急得掌心冒汗,头上烈日炎炎,他的心中好似沸油煎着,比那烈日当头还要难熬
金忠和车把势两个人已经吓傻了,他们深受奴役,毫不敢反抗,闭目等死
逃,怎么逃?对面骑凶悍的马,自己两条腿,左面是土,右面是田,一望无边的平,毫无遮掩的地方
难道大声告诉他们我是穿越着,不能杀我?或者等我记录了穿越这件事再死,留下证据,以身死告诉后人是可以穿越的? 什么乱七八糟的
豆粒大的汗珠,从陈远的额头一颗颗地滚落下来…… 电光火石之间,陈远瞥见,那车还是稳稳当当,赶车的毫无慌乱
车后面,是几个宫女和锦衣骑士,仿佛见惯了这样的紧急场面,甚至都没有朝他们多看一眼
“慢着,我有话
”陈远大声喊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