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元谌的黄脸隐隐有些发黑,眼角一皱再皱,屋子里空气仿佛一下子冷了不少
医婆却没有瞧见,还在摆弄腰间的玉饰,那些环佩被她重重叠叠地挂在腰带上,没有半点美感可言
她这是将紫鸢姑娘最值钱的物件儿都戴了出来,是不是还打算过后摸走几件? 魏元谌想起在永安巷时,这医婆拿起银子就咬了一口,在崔家祖坟连装贡品的盘子都想偷拿,就算其他的能掩饰,本性总是装不出来的
魏元谌伸手摘下了医婆头上那支最大的金钗,扔进她怀里:“将头上的饰物取下,找根碧玉簪戴上,再换件褙子,不要再耍花样
” 真正的贪财,是贪财又惜命,这医婆能看清眼前的形势
医婆瑟缩了一下,不舍地摸了摸头上的金簪,正要转身走回去,魏元谌的目光又扫向她腰间:“那些玉佩也摘下,一会儿从大舟上回来,要将衣物完好地带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