库蕾哈用奇异的眼神打量着艾文：“中将，如果世界政府知道你在追寻这些秘密，你可能会万劫不复！”    “不！”艾文摇摇头，看着她：“现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让我万劫不复！”    库蕾哈喝掉了最后一口酒，把瓶子扔到一边：“关于d，其实我知道也不多

”    艾文没有说话，静静等待着她后面的话

    库蕾哈不知想到了什么，神色有些伤感，但很快就平静下来，缓缓道：“据我所知，d是一个符号，也是一个象征

”    “符号？象征？”艾文低声自语：“什么符号？”    库蕾哈没有说话，只是裂开嘴，露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容

    艾文先是一愣，很快反应过来，瞳孔骤然缩小，喃喃道：“笑容吗？”    没错，dr.库蕾哈笑的时候，嘴巴的形状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