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人忙不迭逃亡河岸高处,一向疏离优雅的梅思君却有些不愿走,他怔怔地看向河面,喃喃念到: “生人台,死人戏……绑花灯,扎纸人,漫天白纸,落水成钱……那是南枝坊的阴戏,是它们……是南枝坊!” 阳按着他,这位梨园世家的俊美少爷宛如中了邪一样,眼看着河水翻涌,残尸上岸,他还想往河边冲,想去看个真切
“梅思君,你不想活了!” 阳死死地拽住了他的手,他的身体虽然看起来没有很大的肌肉块,但锻炼得极好,力量根本不是梅思君能抵挡的
梅思君被按到在了河岸高坡上,仍在兀自挣扎,嘴里说个不停:“梅家先祖纳百家之长,要自成一派,活人戏已尽数学会,唯独死人戏,真正的死人戏……只有南枝坊会,它不教,旁人也看不懂……” “如今大戏在我眼前开演,如此良机,便是没了性命又如何?你不要拦我,我要看个真切……” “你过去看清了又能怎么样?命没了谁去告诉其他人死人戏该怎么唱?”阳压着他,就是不松手,“你先活下去,才能看到更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