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俭被郑慈弄的哭笑不得,不过是延误几天行期而已,怎么就成误了大事了? “好了,阿姊莫要想那么多,大汉朝的规矩,为夫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,被举孝廉者入京为郎,虽有行期限制,但终归要求的不是那么严苛,毕竟全大汉一百多个郡,每年进京为郎官的人不下两百余,每个人这一路上紧赶慢赶,多少都会出现些问题的,” “或是贼患,或是流民拦路,或是道路被山洪所掩,再不就是迷路的也有,哪怕如阿姊这般生病的人,也是极多的,每年不知有多少人不能保证按期,阿姊不必替我担心
” “咳、咳咳!可是,妾身不能为夫分忧,却无故拖累夫君,实在是……咳咳!” 郑慈低声咳嗦着,面色潮红,刘俭急忙伸手试探,发觉她的额头很烫
“好了,莫要在言了,听我的,寻下一处驿站,等病好了之后再说!” 郑慈的眼中有些委屈也有些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