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虞幸叫出伶人的名字的时候,什么也没有发生
空气中的寂静被无数的黑影打破,韩彦面色难看下来:“你在叫谁?” 没错,伶人很可能,正在观看这场直播,可虞幸说的话是什么意思?他是说,他是伶人最在乎的人? 荒谬
韩彦自诩了解伶人,伶人可以很温和,可以很暴虐,他可以不择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,也可以轻而易举地毁灭一个人
但伶人独独不可能有在乎这种情感
“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虞幸将脸也贴到了半透明的黑色防护罩上,他的面部迅速浮现出一道道被着灼烧出的裂痕,那强烈的腐蚀力量似乎想从表皮钻入,刺烂了肌肉组织,深入骨髓
可下一秒,虞幸被赵一酒拉开了,赵一酒看着虞幸脸上的伤痕,不屑地笑出了声:“果然还是这个样子,不管你是疯了还是没疯,都喜欢用自残来得到自己想要的吗?” “你就没点别的能耐?” 虞幸还没有过发疯发到一半被人打断的经历,他先是让思维缓缓回笼,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