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嫂子呀,你是不知道哇,我现在都快要窝囊死了啊……” 陈秋兰一手飞快地缠着毛线,一边向白雪诉苦
这会儿,她俩正坐在陆家炕头上拆一件旧毛衣,白雪负责按住那件儿拆了一半的旧毛衣往开拽毛线,陈秋兰负责缠线,俩人一边干活一边说着贴己话
“你说说我,好心好意地帮她找了个活儿干,寻思帮她减轻点家里负担,谁知道好心被她当成驴肝肺,人家不领我的情,说啥也不干,我就随便在外面翻反那么两句,就叫人家给盯上了,非要我上门道歉不可,还叫我在外面帮她说好话平反,你说说,我憋不憋屈吧,哎呦,我这是何苦来呢……” 提起这茬,陈秋兰就又生气又委屈的,偏偏这份委屈又不敢跟别人说,只能跟她的好闺密翻翻几句
白雪低头拽着毛衣上飞跑着的毛线,悻悻地说:“你就知足吧,你好歹只是受点气,道个歉说几句好话也就完事儿了,我得罪了她,混得连工作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