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如此命案,县衙竟然只派来一个小小的刑房司吏,李秘不由心头愤怒,而老仵作见得刑房司吏,也是有些头疼
“果是晦气,怎么来的是他!” 听得老仵作嘀咕,李秘也不由问道:“老丈缘何如此说话?” 老仵作也直言不讳:“这吴庸为人狭隘,睚眦必报,早先有桩案子,老朽得罪过他,今日只怕是不好糊弄了...” 虽然如此说着,但老仵作还是硬着头皮到了前头来,此时刑房司吏吴庸已经有些忍耐不住了,朝老仵作骂道
“怎生来得这般迟,县衙养你这等老朽有何用处!” 老仵作正要辩解,那司吏又厌烦地看了看仵作的满身泥水,掩着鼻子往旁边挪了挪,不耐烦地挥手道
“你也莫要多嘴,上去看看这妇人是否错脚落水,若是意外身亡,便可就地结案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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