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——扒脸皮?” “对,扒脸皮
从脖子上的切口划一圈,一直往上,将整张脸、整个头皮,连着头发一块儿扒下来
扒下来之后,就埋在祠堂前的空地下面,每年村里人祭拜的时候,就踩着那地,踩着那些娼妇的脸,生生世世的……可花姐姐不是那样的人……她真的什么都没做……那畜生扒脸皮的时候还笑着!脸上溅了血,就用舌头给舔掉了!那挨千刀的畜生啊!真是没人性呐!那是他女人呢!” “蒋奶奶,您别哭了,这都过去了,已经过去了
” “呜!是啊,都过去了……就是没人知道呐!花姐姐就这样冤死掉了!” “当时官府没处理吗?报官的案件就是这一起吧?” “没有……我去城里找了那个男人,他报的官,但是官老爷来了之后,村长请了人去家里,还有好些人一块儿去了,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,那些官老爷就走了
村长把祠堂拆了,说是暂时的
过了段时间,又有官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