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希冀地看向妹妹,又很忐忑,不知道她会说什么
妹妹欲言又止,最后低下头,什么都没对我说,反倒是含糊地说了声自己要回学校了
我感到失望,却不能阻止妹妹
陈晓丘起身,将妹妹送出了病房,转头看向我
“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?”我平静问道
陈晓丘摇头,“本来有很多,现在看来是没必要了
” “那个人说了什么?”我又问道
我很想称呼它为“那个东西”,但用膝盖想也知道,这么说,肯定会让陈晓丘反感
我理智还在,知道自己再拉低自己在他们心目中的印象分,恐怕真的就没翻身余地了
到时候,不管我说什么、做什么,他们都会抵触
反倒是那个东西,随便说点什么,他们都会无条件信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