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一山无言以对,疯子所说的确如此,自己过于小心翼翼,凡事都行保护的底气,疯子将珠子拿在手上,面色也有些凝重,看他思考的样子,大家大气不敢出,早就忘记眼前的应该是个落入阶下囚的老头子! 疯子拿着珠子左敲敲,右敲敲,突然明了:“这上面的裂纹很有些意思,我有个设想,需要试验一把,今天没风,我需有有剧烈的风,可以让它发出声音的程度
” 大家不明就里,鹰眼照做,要制造风源还不简单,大功率的风扇就能办到,再放在封闭的房间,开到最大档就行了,疯子还要求将钢珠放在桌上,人不要站在边上
风扇打开,风一吹到钢珠上,初开始一点动静也没有,风力慢慢放大,终于,只听得“呜”地一声,出声了,赵一山站在风扇后方,侧着耳朵,仔细听着
风扇继续,声音继续,而且越听越成曲调,三长两短,又是五短两长,越听越令人入迷,低沉的乐章令人回味,不知不沉觉地沉醉其中,但是,众人莫名地开始烦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