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方正齐楚的君子,像镶金壁画上最流丽的郎君
面孔上恰到好处的坚持,手指按在她肩头,然后察觉了什么,退开一点,重复着,“我要听真话
” 她听见耳朵里轰鸣的“嗡嗡”声,一圈大似一圈,直要把人震得支离破碎
她尴尬的摇头,“你别问,为什么非要知道?” 他直起身,不再执着于她的回答,自顾自的揣测着,“的确是有这个人的,对不对?你来长安不久,见过的也只有蓝笙,是他么?” 布暖突然想试探,她比了个轻倩的手势,“那不尽然,谁说我只见过他?还有你呢!倘或见过的都有可能,舅舅怎么论呢?” 容与缄默下来,像玉簪试探地划过皮肤,淅淅的泛起温柔的牵痛
看她的目光多了怜悯的味道,带着溺爱和无奈,慢慢说,“你这孩子,倒同舅舅开起玩笑来!我只是担心你,希望你将来有个好归宿
既然你不愿说,那我不问就是了
等哪天想明白了,不方便告诉我就同外祖母或是知闲说,也是一样的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