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开眼睛,因为身体的疼痛而蕴满了雾气,闪烁着眸子,望向北沉,如一只待宰的羔羊
她这不曾刻意的眼神在北沉看来,却似声的控诉,似乎他对她做了什么过分至极的事
受害者是他,不是吗? 甩甩头,他讨厌这样可怜兮兮的目光
“从今天开始,你不能再以任何理由与你的家人联系,更不可以见面!” 他如天神般宣布,高傲而无情
“不可以!” 她惊呼,一时变得卑微
“求你!” “这是你自找的!怪不得我!” 他扬高了唇角,因为她的可怜祈求而开心了一丝
“还有,马上休学,全力为我怀孩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