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邹元标,按照你这套说辞,是不是朕想怎样就可以怎样?”朱翊钧突然又问着邹元标
邹元标抿了抿嘴,道:“是!”朱翊钧自己不由得闭眼一叹
朱翊钧道:“那朕就好大喜功!就想惠民无数,就想让人人都守朕的规矩,哪怕朕会因此不得不也守一些规矩
” “陛下自然可以这么做!” “因为陛下是得天命之人,陛下做什么都是对的,臣等若不明白圣意,觉得陛下错了,那肯定只是因为臣等愚昧,不懂陛下而已
”邹元标自己这时也闭眼回道
“那朕若什么也不干,不视朝,停经延,天地祖宗不祭,群臣不见,大小章奏懒得批,官员升迁罢黜也能拖就拖,乃至有需要补缺的官,也懒得补,军饷也懒得发,只在后宫饮宴作乐呢?” “难道这也对?” “也还是可以得一圣君之名?”朱翊钧问道
半晌后,邹元标才吐出一个字来:“是!” “陛下!不要听邹元标的妖言啊,这是典型的‘以威福还主上、赏罚还公论’的大奸似忠之言!”申时行听朱翊钧说出这种皇帝摆烂是否也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