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长风对于司巡府来人并不意外,“崔执事来此,有何见教?” 崔固瞥了瞥她手旁的拜帖,又对上她的视线,暗自心惊
一个十岁的孩子能做什么,玩泥巴?过家家?跟父母撒娇? 他本以为太子声名背后是有智囊团在谋划,但是看到她的眼神时,才知道有多荒谬
那是一种临至极限的清醒,勾起他对神秘和未知的恐惧,这种本能的恐惧,就像学生遇见了师长
崔固似乎下意识地就认为她的道行比自己高
如果崔固到了某一层次,就会知道这种感觉,其实就是道境对道境的压制,除了勘破,无法抵消
“昨日我府修士前来查案,除十七人回来外,还有四十一名生死未卜,据我所知,至少有九人已经死亡,你难道不该给司巡府一个交代吗?” 湛长风平静地注视着他,“昨日有逆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