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厅角落的老钟叮叮当当地敲了七下
满屋子的白炽灯把屋子里照得宛如白昼,不过麦金莱和汉纳还是觉得自己背后凉风阵阵
尽管在美利坚,房子里死个把人是件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事情
麦金莱当过兵,参加过南北战争,见过成片的士兵被炮弹砸成肉泥
可问题就在于,这些话从一个个子还不到他们腰,天真烂漫的小孩子嘴里说出来,给人的感觉非常不舒服
“真的很抱歉,家里的仆人这两天回去了
” 卡米拉端着两个青花的茶盏走了出来,递到了两人的面前
她已经换上了一件宽袖的中式女装,头发挽在了后面
麦金莱轻轻掀开茶盏,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扑面而来
他和汉纳两人看着眼前这个彬彬有礼的女主人,怎么也没有办法将她和手刃七个持枪入室歹徒的女枪手联系起来
这陈剑秋,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啊! 两人一时间竟然哑口无言,不知道说什么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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