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弥下意识没去深想这话,虽然这里头可供追问的空间很大
譬如,其他人是什么人,她又是什么人? 这醒与梦之间,意识涣散的边缘,身心刚刚经历最暴烈直接的癫狂,她愿在这一刻做一个糊涂的人,将其当做情话来听又有何妨
他原本就是天生好情人
周弥额头尚有未曾蒸发的薄汗,身体蜷缩侧躺
脸颊抵着柔软枕头,身体像一捆棉,沾水之后急速下沉,两次高-.潮后的疲累,连同余力不减的酒精,酿成深重睡意一起将她往下拽
她迷迷糊糊间,感觉谈宴西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,轻声问道:“睡了?” 她似乎是“嗯”了一声,又似乎没有
声音更茫远,他似有无奈:“那算了
晚安
” 昏睡前的最后一点意识是,谈宴西是不是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