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家,便是前头了
”陈盛勒住缰绳,让马车缓缓停下
此时,已经是接近黄昏,天空上还有春雨霏霏,将附近的景致渲染得无比湿漉
徐牧下了马车,抬起头来,环顾着周围
发现果然像那位老官差所说,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地方,北面靠山,南面是溪河,那个被老北人废弃的马场,虽然显得有点破败了,但该有的基础设施,荆棘篱笆,老井,大灶,甚至是错落有致的石板路,一样不少
马场外,南北两条官道离着不到百步,另有几条细细碎碎的小林路,也通向不远处的村子
确实是四通路
“东家,那些人做什么?”徐牧皱了皱眉,其实他刚才便看到了,隐约有几个村人模样的人,正沿着老马场,掰断一张张木板
“东家,我先前来看的时候,可不见这些
”陈盛旁边,另一个赶马夫走出来,脸色带着愧疚
徐牧记得,这人好像叫周遵,昨日还特地听了他的吩咐,预先过来查看的
“不怪你
”这些村人,估摸着是懒得上山,想就近赚些便宜,不过这老马场再掰下去,可就连壳子都没了
以后酒坊庄子落户在这里,免不了还要和这些村人打交道,徐牧也不想做得太过
犹豫了下,徐牧带着司虎几人,往前走去
刚走近,几个村人便聚成了一团
“你的地儿?凭什么是你的地儿!”为首的,是一个吊儿郎当的老村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