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夜,这么久也不来,可想死我了!”阮籍迎上前,一把抱过酒坛,嗅了嗅:“呦,是会稽山的老酒,还是你知我!” 嵇康挑眉:“这是想我还是想酒?” “都想,都想!” “方才来时,见我二哥臊眉耷眼的从这里出来
怎么,你欺负他了?” “那倒没有,只是送了他个大白眼,哈哈哈!”阮籍大笑
“你呀,就知道欺负老实人!二哥俗则俗矣,人还是不错的
他孝敬母亲,照管与我,从不藏虚
只是我俩志向不同,不能相谈罢了
” “你也知道他不能相谈喽!既不能相谈,何必白留一场,浪费时间
” “罢了,都是歪理,说不过你!”嵇康一笑,将琴放在膝前
阮籍俯身细细打量此琴,赞叹道:“观此琴之形制,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