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潘玲出这话,我们心头都是一紧
房间一角,正在点香烛的梁有妻,更紧张到是满脸冷汗
拿着打火机“咔咔咔”的不断点火,可身体抖动得厉害,就是点不着
我示意他别慌,同时和毛敬拿出牛眼泪,开始在自己的眼皮上涂抹
等眼开启过后,我和毛敬开始往前靠近
一点点的走向窗户边上
等到了窗户边缘,我二人一左一右,通过窗帘的两边缝隙,侧着身子就往外看
漆黑的夜晚,在眼之下变得清晰
我们能够看到,窗外生起了一层薄薄的白雾
雾气之中,正有三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人,一踮一踮的往我们这边走
随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