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牧见这阵势,皱起了眉头,开口道:“白大叔,你带着人堵住我家大门,是何道理?” “是何道理?!”李牧不开口还好,开口更是激怒了白闹儿,他呸了一口浓痰,指着李牧的鼻尖张口骂道:“亏你叫我一声白大叔,那我便先不打你,请诸位善邻给评个理
”白闹儿做了个罗圈揖,道:“各位听好!十六年前,小老儿来到此地投亲,路上遇到马贼,正巧碰上李牧的老爹李敢带着伤兵返营,把我一家救下
小老儿不是那种不知恩义的人,先是拿出钱财谢他救命之恩,又请他吃酒,千恩万谢,可没有慢待
本以为这样恩情便算是报答了,却不想李敢那厮竟看中了我当时四岁的女儿,说他有一个刚出生的儿子,女大三抱金砖,非要我女儿给他儿子做媳妇
小老儿心中百般不愿,但受人救命之恩呐,能说出不字么!只好答应下来
” 白闹儿掩面假哭,抽噎说道:“后来李敢死在了突厥人手里,小老儿便拿了钱过来与那孙氏商量
孙氏要了我两贯钱,取消了婚约
本想至此事情算是有个了断,却没有想到这孙氏心肠坏透了,她已经拿了我的钱,这些年来,还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