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这么凉?”不是发烧吗? 周徐纺眨了下眼睛,又眨了下,趔趔趄趄地后退了
她埋头,盯着鞋上的兔头:“我已经退烧了
” 屋外,大雪飘飘,六角的雪花落在他发间:“去过医院没有?” 周徐纺摇头:“我吃过药了
” 风很大,吹着他脖颈白嫩的皮肤,一会儿便红了,他撇开头咳了两声,扶着门轻喘了一下,说:“我带你去医院
” 周徐纺说不去了
江织拧着眉头生气,直呼她姓名:“周徐纺,”想骂她不爱惜身体来着,可还是舍不得凶她,话到嘴边轻了又轻,最后憋了许久,憋出别别扭扭两个字,“听话
” 听话
周徐纺第一次听见这么好听的话,像隔壁三栋的小卷发老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