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怀踹了脚单眼皮男人的伤口,质问道:“你们老巢在哪儿
” 单眼皮男人怎么可能会说,他咬紧牙关,一个音节都没有发出来
司怀低着头,碾了碾他脱臼的脚踝,语气冷淡:“快点
” 单眼皮男人四肢痛得死去活来,躺在地上动弹不得
他双眼渐渐往上翻,觉得自己还不如落在道教协会的会长手上,会长碍于面子绝不可能对他严刑拷打
这个司怀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流氓伎俩…… 单眼皮男人艰难地稳住意识,看出方道长穿的是白云观的道袍,对他说:“你身为白云观的人就看着他……啊啊啊!” 这样凌辱我吗? 后半句话没说完,司怀又是一脚踩上来
方道长在原地怔了会儿,听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