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老爷陷入回忆之中,正兀自伤感,听得瑾宁问
便继续道:“后来,夫人便知道了此事
到她屋中去大闹了一顿,我夫人当时无所出,已经吃药许久没叫成效
见云娘有孕,以为是我的
便声言可以容她生下孩儿
只是,要子不要母
云娘考虑了两日,决定把孩子交给我夫妇
我不愿意向夫人袒露我不是陈牧的父亲
因为
其实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陈牧的父亲是谁,外人都以为我是陈牧的父亲
至少,这孩子不至于身世不明,郡主也知道
身份不明的私生子是没有前程的,身世会是他最大的耻辱
这只能隐瞒
云娘生下孩子之后便交给我们夫妇,她自己也没住在院子里了,不知道寻了个什么地方住,每年
她都会找人通知我带陈牧给她见一面
一直到陈牧五岁
” “陈牧是何时得知他的身世的?”瑾宁问道
“前些天
幸如在禁足的时候偷走回来,以为还能像以往那样求哥哥为他出头,知道哥哥无能为力之后,说了许多尖酸刻薄的话,也是我教育无方,才有她今日刁蛮的性子,她自私成性,无法得逞竟然把这事说了出来,陈牧如今只知道母亲不是他母亲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