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惊蛰从养尸派出来后心情就莫名的好了起来,一路上走的时候小步伐迈的特别碎,嘴里还哼着小曲,那种雀跃的表情好像都要上天了似的,但看的陈三岁却一阵腻歪,不止一次的跟立秋嘀咕,说他现在要是回陇西的话,小草肯定刚怀孕
两天之后,他俩从山中出来,王惊蛰问陈三岁最近没少颠沛流离的折腾,要不要找个地方歇歇,修养身心
陈三岁冷冷的说道:“我依旧忘不了你牙缝里塞的那根肉丝
” 王惊蛰无语的说道:“实在不行,一会去饭馆里我他么点一盆肉,你横巴棱子吃,管够(东北土话,横巴棱子就是使劲吃的意思)” “我谢谢你的好意,但我受伤的心灵你那只糙手肯定无法抚慰得了,啥也别说了,再见吧
” “真不吃了啊?” 陈三岁烦躁的说道:“大哥,你身上有多少钱你自己心里没点x数么?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,就是你和